林皖道:“大、大哥——”她想要自己,一动,又疼得她不得不嘶一下。
徐立矜轻扶着林皖腿,他:“这下不怕‘白刀子进红刀子出’了?”
林皖:……她想捂额,她说:“大哥,你能把它忘了吗?”她真的很想捂额,脸好像都有点红。
徐立矜忽然抿唇。付姿在旁。
付姿不知晓,他们聊的是什么,大哥好像,与林皖有他们俩知晓的。
付姿手在跟前,又微握。
她注目着徐立矜将碎片轻拔出,然后在林皖疼的时候,很定的握着林皖腿,又见徐立衿上碘伏、涂药,之后缠纱布。
林皖也有点“不适”的坐着。
徐阳到付姿跟前,见着徐立矜打结。
他真是手稳,不过感觉…徐阳视线落在徐立衿身上,以往,有次林皖“离家出走”,王贞叫徐阳去寻,徐阳不,那次,大哥请人吃饭,将人带回来的。
徐阳没多想。
在徐立矜将医药箱合上后,林皖才舒了口气,付姿也手微放松。
林皖将腿收回去,她﨤在拖鞋里,徐立矜道:“过一日,要自己换下药。”
林皖:“知道,谢大哥!”
走前,徐立矜对邓拱说了句:“带小姐去客房。”
邓拱说:“好,先生。”
徐立矜是先生,他的父亲刘慈则被称为姑爷。
林皖被带去的客房,不是她以往住的房间,林皖舒口气,若不是这天气——
她不愿回自己房间,应该已经撤了,徐欣柔不喜,该不会让她的东西留着,这般让林皖在客房,她自在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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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林皖清早就离,她没有惊动旁的人。
听邓拱说大哥车很早就已经出去了。
那“变态”被警告后,林皖与杨萌经历了半月的安宁,她们思量,当不会再来“惹”她们了吧?
那姓张的变态,他这日,又到距林皖租住的屋子近的地方,他双手插着兜,也似乎,有点犹豫,不过,很快,他面前,站了三“块”大汉,块头实在很大,看起来就凶猛,不好惹。
张曹见一个“块头”逼近他,他背抵着墙,块头手握着张曹头发,抓得他仰起来:“喜欢跟着是吧,你怎么个想法,吓着人不好,我们可不会吓,我们让你亲眼看看——”说着将张曹拉着走。
“那位小姐知道你一些情况,而我们,你祖宗十八代都能查出来,你以往还干过一些阴私事吧,来,聊聊。”
张曹道:“你们做什么?!”他被他们裹挟着走。
嘴里不说话。
…
那人,之后半月也没再出现,据说铺面都关了,库房也关着。
林皖思量,胆子这小,应当不用再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