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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未发现他们的力量如此悬殊。
即使再奋力的挣扎,在如镣铐的掌下,也难以抽身半分。
被他强迫地按在台面上,头发披散,颅骨抵着冰冷的大理石,使得她更像一条待宰的鱼,失去反抗的能力。
只能气急败坏地嚷他,“梁雾青!”
“怎么,”
居高临下的角度,他的眼里盛着怒火,几要化作岩浆将她熔杀。
语气字字夹刺,不肯放过她分毫,“半分钟以前说的话,现在又要用什么借口,出尔反尔?”
对她好是没有用的。
梁雾青想。
才将她从虎口救下,转身便要把他赶走。盛意的心肠硬如坚铁,捂不热、炼不柔,他无论做什么,都没有用。
“小姐。”
忽地,身上桎梏一松。
越过他的肩膀,骆泽站在厨房门侧,影子在拉出斜斜的一道,停在金属质的门槛外侧,保持雇主与保镖最后本分的底线。
他说:“如果你想走,我会带你离开。”
梁雾青没有插话。
他正在静静地注视她,注视又一个将他抛弃的决定做下。
而她说:“不用了。”
于是他再一次被她操控了。
悲到喜原来不需要任何过度,她的一句话、一个字,就能轻易地扭转他的心情。
她还是愿意留下来的。
她还是舍不得他。
她还是……
“今天结束,你最好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要再来烦我。”
因为晚会新做的指甲修整尖锐,抵在他的鼻尖,语气一样刻薄。
她偏头面对骆泽,又是另一幅和善口吻,“你先替我把爸妈送回家,明天这个时候,再回来这里接我。”